時間是傷痛的良藥

流的淚想說的話
我不想感受也不想知道

唯一明確的是
我什麼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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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我
如果叫我的名字沒有回應
可能是某一個你認識的那個我躲起來不想見客
但是外顯的另一個我有明顯的反社會人格
有時候我和我會在夜深人靜的天台互毆
是那種非得要有一個人死掉的殘忍方法

幸好這種機會並不多

因為我學會讓我適當做個旅行
比如說看著超大的世界地圖幻想掉進尼斯湖水怪的胃裡或者
被北極熊踩在腳底下剛好抓到冰魚之類

旅行是個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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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真的去旅行
兩千塊跟破背包隨便什麼上路
走累了伸伸腿搭路人甲便車隨便往北或往南或往西或往東一路
看到什麼感受到什麼
但是我不想曬太多太陽是唯一的要求
就像夏天游泳是最享受的一件事但唯一的缺點是我並不會游泳是一樣的
一路旅行
口袋空空就可能靠在路邊表演一些民俗技藝掙點微薄收入
你問我會點什麼民俗技藝嗎這果然是個好問題
你果然是個冰雪聰明的中華兒女
什麼都不會
就是這麼簡單
因為我早說過我不會游泳
所以我也不會民俗技藝
我只會做夢

然後開開心心在路上把自己重整一遍
回到家
又是一條好漢
一條被黃小姐揍到不成人形破口大罵"妳這不肖女究竟跑去那裡野怎麼渾身髒兮兮亂七八糟!!"的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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